脱了身……”
双方各执一词,围观地人群也议论纷纷,有好事者问起闵氏的身份:
“这位夫人看着面善,又是姓闵的,不知跟裴府先前的那位夫人是何关系?”
裴夫人微笑不语,看向魏紫。
魏紫哭得梨花带雨,无奈道:
“这闵氏,自称是我舅舅的先嫡夫人,但我那位舅母连同她生的一双儿女,二十年前就殁于山匪刀下,骨殖敛葬于火羽城外的裴氏祖坟,我们实不知她是谁。”
裴夫人也拭泪道:“这位闵姑娘容颜娇媚,最多不过双十年岁,我那位闵姐姐若还在世间,早已是奔五旬的妇人,哪里会是她这般样貌?我夫君因着她长得酷似闵姐姐,容她带着一对身份不详的男女住在府上,我也百般忍让,待之以贵宾之礼,他们却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丑事,差点毁了紫儿的清白名声……”
裴大官人气得脸色铁青,怒斥裴夫人:
“你这恶妇,信口雌黄,所有祸事都是你一人挑拨出来的……”
裴夫人冷笑打断他:“夫君这是哪里话?地上躺着的这两个小丫头,难道也是我动手杀了的?是我趁夜黑无人,追着紫儿撕扯衣裳?夫君,你醒醒吧,这个自称叫裴显的人,并非是你早夭的长子,他就是一个寡廉鲜耻地骗子!”
“泼妇住口!”
“夫君你昏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