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摸脸能摸出什么？”
裴晏初向来听她的话，闻言握住她的手，冰冰凉凉的。
她把顾昭扬两只手都握在掌心，供给给她微弱的热量。
等摸够了……不是，等她的手也被染凉了，裴晏初从包里翻出了止痛药和加热包。
“这是贺阿姨前段时间准备的，因为没用上，就放在教室里，回家我让她再准备一份。”
“这个，放在小腹上，它是充电的，还恒温，不会烫伤皮肤……”
她拉下顾昭扬的校服拉链，很轻易就看到贴在校服内侧的暖宝宝，很眼生的包装。
裴晏初止言，伸手一摸，还在发烫。
“许图南送的。她刚才过来找林多稚，见我趴在桌子上，送了我三个暖宝宝。”
“哦，改天我去谢谢她。”
她很理所当然的接话。
顾昭扬逗她：“你去谢什么？要谢也是我去谢，哪有小孩替大人道谢的。”
裴晏初表情倏然怔愣，又笑说：“是是是，我永远长不大呢，永远要你照顾。”
怎么贴了暖宝宝她身上还那么凉？
裴晏初不解的揭下暖宝宝，把加热包放在顾昭扬的小腹上。
她乖巧的半蹲在顾昭扬身边，抬眼撞进顾昭扬温柔又宠溺的双眸。
今天天气很好，正午的阳光洒进窗子里。
顾昭扬的眼里含着金光，比裴苇昨天发给她看的新拍的钻石项链还要耀眼。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两拍。
好像是空给上次心动时加速的心跳。
她在对方讶异的神情中，用食指按了按顾昭扬没什么血色的唇瓣，软软的。
一定很好亲。
“等周末，我陪你去看中医。”
疑问的话被堵住，顾昭扬拒绝：“我不要～”
尾音拉长，是无意识的撒娇。
裴晏初心里的火苗又窜了窜。
她故作严肃：“顾昭扬小朋友，你不要讳疾忌医。”
顾昭扬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