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金色就可以了。”
闻言，杜婉转头看向杜潜，“大哥之前让我去募捐粮种，是想让我亲自去赚取功德？”
杜潜笑着捏了下她的脸颊，“是的，这样最稳妥。我不知道族人赚到的功德算不算。”
杜婉闻言沉默地看向玉牌中的小花朵，隐约有点儿另样的感觉，“应该算的，大头是我赚的，小头是大家的。”
这是一种直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去年她干了不少事，真有功德的话理应不少。
杜氏家族修筑城墙，投入了大量的钱粮，间接地帮助了不少的百姓。杜婉觉得杜家不是那么简单，应该还做了什么。
这淡淡的金光，距离完全金色，还有不少的距离。
杜婉抬起头直视杜潜。
杜潜也看向她，“妹妹在想什么？”
“这可能是要救世的功德。”杜婉突然开口。
当说出这句话，连她本人都吓了一跳。
老族长和杜潜都愣住了。
杜潜认真地思考起来，“家族帮忙大秦国的百姓度过难关，应该不算是违背族规吧，族长，您说是不是？”
“不算。”老族长笑得跟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