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虚弱的模样。
落在旁边的小姑娘眼里，不要太假了。
裴灏看到她鄙夷的小眼神，有点装不下去。可他对外的说词是正在养病，人前还是要装一装的，只可惜皇帝一碰到灾情，依旧会把他叫出来干活，连想见到小姑娘都不容易。
他挨着她而站，得用长袖和披风的遮掩，手指轻轻勾了勾她的小手。
小姑娘侧目瞅向他，私下小手拂了拂，要将他的手指拂开，大眼里满是警告，“这里人多，不要胡来。”
“这里就没谁比本世子还正经的。”
“……”她差点想冲他翻个大白眼。
可她是个姑娘家，在外面要矜持。
当他想强行抓住那调皮的小手之时，前面坐在桌案前的杜驸马放下笔，忽然抬起了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他俩——
杜驸马眼皮跳了下，“婉婉？承明？”
“是的，岳父。”裴灏牵着小姑娘上前，态度端正地喊人。
杜婉：“……”
四周的官员：“……”
世子爷喊起岳父来挺溜的，这不，还没成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