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在族里颇有威望,还有几个族老支持,没有证据不好硬来。
裴灏沉吟了少许又道,“那就想个办法,给他找点事儿。他儿子欠下的大笔赌债,让赌坊的人去收了,还有他那个引以为傲的大孙子,前不久还在外面诋毁咱们国公府,安排个人打掉他的脚就行。”
“……挺好,但注意不要出人命。族规还是要守的。”
“我知道,这些人还不值得我去破例。”裴灏没想过要人命。
他会遵守族规行事,不会伤及族中人的性命。
从小父亲便教导他,做人要守着一条底线。轻易不要去打破底线,最怕是有一就会有二,一个人的底线一旦破了,未来就可能会不断降低……
镇国公对于这个亲二叔其实挺无语,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他只有裴灏一根血脉就起了歪心思。以前他和儿子不太搭理他,是因为不想暴露太多,引来皇帝的忌惮,倒是由着他家蹦跶了这么久,差点把儿子搭了进去。
上次原始山脉埋伏之事,镇国公没亲自动手,是相信儿子可以解决。
裴灏自从回京后,看似没理会二叔公一家,可一张大网早将那家子圈住。
例如二叔公的三个儿子和孙子的身边都安排了儿子的人。
只要儿子想收网,就没一个能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