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再不去的,他生怕自己浮躁下,会犯下决策性的错误。
定北侯没阻止,可又想到另外一事,“你离京了,那秦鱼鱼的事……”
“她的事情不急的。”
谢璋早知道秦鱼鱼的身份,本想将利益最大化,把这张底牌绑到自己身边,没有料到对方会拒绝,或许说,他谢家呕心沥血策划十余载,牺牲无数,等的就是眼下的局面。
关键时刻,秦鱼鱼拒绝了入局。
她不想嫁,他便不能逼嫁。
逼嫁是会达到目的,做不到利益最大化。
谢璋想到之前收到的消息,“根据眼线禀报的,秦鱼鱼对裴灏似乎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儿子,你居然输给了裴灏?”定北侯看着仙姿玉容的儿子说着。
谢璋无奈道:“一个女人而已。”
“不要小看女人。”
“儿子明白。”
自从得知秦鱼鱼可能看上了裴灏,谢璋就另有了想法,“秦鱼鱼是个有野心的。现在她碍于身份不敢做什么,可若是身份变了呢?”
“你想利用她来搅局?”
“父亲觉得可行吗?她在赤岩县和郡主有私怨。只要她能够搅和到郡主和裴灏之间,不管她成功或是失败,对咱们都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