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见到裴灏过来，还挺意外。
两个人即便打小便订亲，可是，只要一日未成亲，裴灏都只能算是外人。
裴灏含笑又温和地上前，跟长辈们一一行礼问好。旋即他又和同龄的几个杜氏公子打起招呼，聊了起来，还相谈甚欢。
杜婉对于裴灏的交际能力，又有了新的认知。
牛！
服气了。
杜婉同样跟小辈的人坐一块。
不是每个人都会妒忌得面目全非，杜婉和族里一些姑娘聊起来，还是很开心的，包括国舅府的姑娘们。
即便跟杜云蓉的母亲，杜婉都能笑着打声招呼。
仿佛不久前，在族里闹的不愉快，从来没发生过一般。
杜家显然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不止杜氏了，其实整个大秦国都没有这个规矩。这种场合为了方便交流，通常会分开了长辈和小辈的席位。男女是混坐的，个人想坐哪里全凭爱好，全是自家人无须避嫌。
因此，裴灏坐到了杜婉的身边。
杜婉瞪向他，想让到别处是坐，无声说道：“不想看到你。”
“你说过我可以随意。”裴灏淡定地回了一句。
“可我也说过让你莫挨老子。”
杜婉决定不挣扎了，没用的，当他是空气吧。
不过，胡闹归胡闹，众目睽睽之中，杜婉还是很有分寸的。
裴灏算是又知道了小姑娘一个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