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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瞟了两个人一眼。
果然是……哪个少女不怀春？
杜婉低头，练字。
见小姐不说话，书香和画意也不敢开口。
这会儿，落棋回来了，“小姐，长公主身边的严妈妈来传话了，说让小姐早点歇息，明日一早要进宫请安。”
“哦，知道了。”杜婉惊讶。
要进宫了啊，这可是大事儿！
翌日。大清早。
杜婉尚在梦乡中，就被人叫醒。
一阵焚香沐浴，穿戴上隆重的服饰。
出了玉灵苑。
长公主和杜潜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随后，娘仨一起进宫。
车厢里，长公主含笑递给她一碟精致的糕点，“婉儿吃点，垫垫肚子。一会要先去见你舅舅，再去见皇后。”
“谢谢。”杜婉笑眯眯接过，拈起一块就送嘴里。
等她吃完了两块，长公主又递上温茶。
杜婉又乖巧接过来，再次道谢。
长公主笑脸依旧，遮掩去了心底几分黯然。
尽管女儿很乖巧懂事，可是女儿回来这么久，还是没喊一声娘。或许，连女儿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一声声的道谢，展现的是生疏和距离。
这时，杜婉的注意力都在糕点上。
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