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采办,或者去书册,出现差池,我们有损失不说,是不是会有责罚。退一万步讲,在家种田,不知粮种多少,收成多少,目不识丁,如何计算丰收与否。”
易凡顿了顿接着说道:“长大之后,若去说亲,嫁为人妇,大字不识一个,又如何持家呢?如何得知家中几时有收入多少,几时支出多少,随之在夫家地位降低,让夫家看不起娘家。况且,学堂中的笔墨纸砚都是免费供应的,并不需要额外的花费。”
易居安听闻,脸上阴晴不定,他未曾想过如此久远,易凡的几句话,说到他心里处。
许久,易居安作揖赔罪说道:“公子所言极是,是我愚昧了!”
“安伯言重了!”
“好!阿兰,将安伯孙女记录在案。”
待阿兰记录完毕,易凡这才对着易居安说道:“烦请安伯和我们同去,找府中有女童的家眷,游说一番。”
既然自己的孙女都入了学堂,其他的家眷更应该如此,而且自己孙女有伴,也不至于在一群男孩子中孤单。易居安当即答应下来,三人去找易府其他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