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战场,西凉军与幽州军对峙。
武都郡,府衙内,张济听闻幽州陷阵营押运粮草来此支援李靖大军,大惊失色。
本以为只要坚守不出,就能让李靖因粮草不足退兵,没想到自己的坚壁清野之计,反而招来幽州最精锐的部队。
陷阵营的威名早已传遍天下,张济此时也不知该如此应对,只好继续坚守不出。
幽州军,李靖营帐,几案上,地形图铺展,烛光摇曳中,李靖凝视着武都郡的标记,眉头紧锁。
高顺轻声禀报:“李将军,我受主公之命,率陷阵营押运粮草至此,助将军一臂之力,如今粮草已足,足以支撑我军三月有余。”
李靖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高顺:“高将军,陷阵营可曾整装待发?”
高顺应声而起,声音沉稳如山:“陷阵营,随时听候调遣,誓以血肉之躯,破敌之坚。”
李靖点头,手指轻敲地图:“张济非等闲之辈,武都郡地势险要,硬攻难克。我军需以智取胜。”
他缓缓展开一幅详细的细作绘制的武都郡防守图,“此乃武都郡西门,依山傍水,张济重兵把守。”
“而这东门之外,有一片密林,可以借此……”
夜色如墨,高顺率领一千二百陷阵营精锐,身着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那片密林。
月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斑驳地照在他们坚毅的脸上。高顺低声吩咐:“此战,不求速胜,但求隐蔽,务必在黎明前完成部署。”
士兵们迅速分散,借助夜色与地形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在武都郡东门外的隐蔽处布置好伏兵。
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仿佛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未被察觉。
次日清晨,李靖亲自率部在西门外发起佯攻,战鼓擂动,号角齐鸣,尘土飞扬,看似一场大规模进攻即将展开。
张济见状,急调西门守军增援,城中兵力一时空虚。
与此同时,东门之外,高顺见时机成熟,一声令下,陷阵营如猛虎下山,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冲出密林,直奔城门。
陷阵营的勇士们,宛如夜色中最锋利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密林与废墟之间,每一步都踏出了决绝与无畏。
他们的身手,不仅仅是矫健,更是与死亡共舞的艺术
敌军在惊愕与恐惧中,瞬间乱作一团,如同惊弓之鸟,四处逃窜却难逃厄运的罗网。
城门之下,战鼓雷动,震耳欲聋,却掩盖不住一人之威——高顺,陷阵营之魂,立于战马之上,宛若战神降临。
他手持一杆寒光凛冽的长枪,枪尖所指,不仅穿透了空气的阻碍,更刺破了敌人的心理防线。
云梯,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沉重而坚定。
陷阵营的勇士们,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驱使,他们齐声怒吼,那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直冲云霄。
云梯在他们的推动下,发出阵阵吱嘎声响,仿佛也在响应这份无畏的冲锋。
城墙上,守军见状,亦是严阵以待,箭雨如飞蝗般倾泻而下,企图阻止这股不可一世的攻势。
然而,陷阵营的将士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眼中只有前方那片属于他们的战场。他们灵活躲避着箭矢,用盾牌筑起铜墙铁壁。
高顺如同猎豹般穿梭于箭雨之中,率先冲上城墙,,手中的长枪化作一道道银色的闪电。
那枪,仿佛是他意志的延伸,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雷霆万钧之势,敌人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纷纷倒下,无一合之敌。
他的身形,在战场上穿梭自如,每一次跃起、落下,都精准无误,如同舞蹈般优雅而致命。
高顺的眼神,冷冽而深邃,仿佛能洞察每一个敌人的弱点,将他们一一送入死神的怀抱。
陷阵营的战士们,紧随在他身后,步伐整齐划一,犹如一把精心磨砺的锋利刀刃,无坚不摧。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如同狂风骤雨,无情地切割着敌人的防线,让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阵线,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战场上,呐喊声、兵器交击声交织成一片,但在这片混乱之中,陷阵营却如同一股清流,以其无与伦比的默契与战力,撕开了敌人的重重包围
“陷阵营的勇士们,击垮他们!”高顺的怒吼响彻云霄,激励着每一个士兵。
城门终被攻破,陷阵营,如同怒海狂潮般汹涌而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城内,敌军虽已惊慌失措,但仍拼死抵抗,企图在绝望中寻找一丝生机。
狭窄的街巷瞬间化作了战场,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的碰撞与血肉的撕裂。
西凉军,虽人数众多,但在陷阵营强悍的攻势下,渐渐显露出了疲态与绝望。
他们的防线如同沙堡般脆弱,被一次次地冲破,又一次次地试图重建,却终究无法抵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