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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绘锦愣了一下,有些气愤的道:“他没碰我,就是抱着我睡了一晚!”
周大人一听这话,便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既然王爷只是抱着你睡了一晚,并没有碰你的身体,又怎么能叫强占你呢?你这是诬告,你知道诬告当朝皇子是什么罪吗?是死罪!”
“周大人,不用在意这些细节,你就按照祈天国的律法来办吧!”正在林绘锦准备反驳的时候,南宫冽却在这个时候启开口,声音极为的清淡,漆黑的眸色中是一片平静和深邃,让人分辨不出他眸中的情绪。
这下不仅周大人愣住了,就连林绘锦也愣住了。
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要放她走。
“王爷……这?”周大人满脸的为难,一双平眉深深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就按照本王强抢民女这条罪来办!”南宫冽说完,便低敛下眸光,右手轻抚着左手的小拇指:“按照律法这条罪要怎么判?”
南宫冽越是这般平静,倒是让林绘锦越发的不安起来。
“王……王爷!”周大人的腿开始抖起来了。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南宫冽声音淡冷的说着:“若是要收监的话,还劳烦周大人你每日早点儿把牢门打开,让本王去上朝,不然父皇那边没法交代!”
林绘锦越发弄不懂南宫冽了,他这是打算来真的了?
周大人头上的冷汗直冒,他要是真将王爷给关进去了,怕是他的人头都直接不保了。
“你听不懂本王说的话吗?”见周大人许久都没有动作,南宫冽便再次开口,声音分外的冷沉、摄人。
直让周大人不敢再有任何的犹豫,咽了咽几口口水道:“按照律法,理应先打十大板,然后在收监看守三月!”
周大人说完这句话,都快哭了!
“那就先打吧!”南宫冽话语懒洋洋的,显得毫不在意,随即便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俨然一副要接受仗打的样子。
这可是把周大人和林绘锦两个人给吓坏了。
就连不离的神色也微微的有些变化,冲着林绘锦示意着眼色。
“王爷,下官不敢!”周大人直接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你不敢,本王就杀了你!”南宫冽走到堂下,与林绘锦并且站在一块儿,但是却并未去看林绘锦。
衙役们拿来了刑具,南宫冽很是干脆的趴在了长凳上,然而手持着仗棍衙役却是没一个敢动手的。
“今日的事本王不会追究,打吧!”南宫冽的声音淡淡:“若是你们不打,本王便以包庇罪犯的缘由将周府衙以及相干人等发配边疆充军!”
这打了乌纱帽是保不住了,不打吧,又要发配充军。
周大人哭丧着一张脸,刚准备跪在林绘锦面前祈求林绘锦高抬贵手,但是却是被南宫冽的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只得抱着必死的决心下令。
衙役们握着仗棍的手早已出了一层的汗,他们这打的不是别人啊,是堂堂的邪王啊!
可是他们却又不得不从……
正待衙役们打下去的时候,林绘锦立刻叫道:“算了,算了,我不告了!”
这下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周大人激动的直双手合十,嘴里直念着佛祖保佑。
“真的不告了?”南宫冽站起身,轻抿的双唇缓缓的露出一抹笑意来,像是一抹涟漪在水中轻轻荡漾。
“告了,你也不会放我走!”林绘锦低垂着头,小声的说着。
“只要你刚才没出声,我肯定会放你走!”南宫冽掀开薄唇,语气分外的坚定,随后便将林绘锦轻搂入怀:“机会我给你了,这下是你自己选择不走的。”
我靠,早知道,她就让衙役打下去了!
反正他一个练武出身的人,打那十大板又没什么。
只是南宫冽刚才那反常而又坚定的态度,真的让她内心挺矛盾的。
“你终究是舍不得的!”南宫冽对于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如墨的眸光如水般温柔的看着林绘锦,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临走时,不离走到周大人的跟前,笑得很是神秘:“周大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王爷可不想这件事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