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指尖泛着粉,她打湿擦了擦,上面残留的不舍的水珠被一一拭去。
江岫白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想做一粒水珠。
想舔她的手指。
季清鸢将药敷上去,耳边便是江岫白急促的呼吸声。
她抬头,看见江岫白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带着欲色的目光,和泛起潮红的脸。
这样子……跟被人狠狠蹂躏过一样。
莫名的色情。
季清鸢哽住了。
当初重铸灵根时面临剧痛都能一声不吭忍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上药而觉得痛?
这小子根本不是因为觉得痛。
怪她离开了太多年,竟有些忘了江岫白的本性。
季清鸢最后低下头去,照旧用布条为他包扎,一边包扎一边道:“阿白,我之前问你的事情,你的想法如何?”
经历这次弟子大比,他应该比谁都能理解到自己修炼的问题所在。
他的灵根受过重创,在遇到同等级的敌人以及持久战时,他处于劣势,不适合与他人近战、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