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又自律,季清鸢干脆让他自己练。
过了今年冬日,她便教他引气入体。
宋听澜接了食盒,复又端了一个盖碗出来,言简意赅道:“药。”
兰辞玉对他这寡言少语的性子见怪不怪,面上笑容不减,接过道:“多谢听澜,早些和阿鸢一起用膳。”
兰辞玉接了盖碗,端着往外面走。
宋听澜将午膳摆在桌上,又去叫季清鸢。
季清鸢打着哈欠站起来。
也不知为何,她虽然没有要离开这个时空的迹象,身子却在细微的退化。
她的修为明明可以几日不睡,如今只是两日不睡,便开始打瞌睡觉得困乏。
也不知是为何。
下午,宋听澜午睡没多久,便迅速起了,打算开始日常练习。
他刚打算扎马步,便被季清鸢叫住:“闷葫芦,停一下。”
宋听澜早已习惯这个昵称。
他停了下来,便见季清鸢走过来,脸上还带着小小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