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2年打杂、1年刮毛,之后才真正开始学杀猪,再之后师父就不动了,分到他们组的猪全是两个徒弟杀,师父就坐着看着,还在一旁指指点点。
除了嫁去外村的三个姐妹,杨家五兄弟都在这里了。
还有十几个没座位的孩子,从两三岁到十二三岁的都有,只能端着碗在房间里站着吃,几个年岁稍微大一点的,夹了满满一碗菜,乐呵呵地跑去外面吃饭。
杨队长,“什么?”
朱师傅脸色很是复杂,“最怕的就是不让上手!”
除了一盘血肠和一盘爆炒猪肝,刚才他看见肥嘟嘟的五花肉,又忍不住割了半斤,加胡萝卜片、土豆片和蒜苗,炒了两盘回锅肉。
杨婶则带着几个妇女,将所有切好的肉一条条的放进大木盆里,再往里撒盐,抓着盐用力揉搓肉条,每搓好一条肉,就交给另一个人。
看家的手艺说教就教,恐怕也只有报纸上的劳动模范才能做到。
每根血肠都有80公分长,用绳子扎好口,丢进大锅里开煮。
那人先用刀在肉皮上切一个小口,再用s型的铁钩穿好,挂在竹竿上晾晒。
其实杀个猪而已,有什么难的,只要肯上手,多杀多练,师父再在一旁多指导,点出错误的地方,最多半年就能很顺溜。
听到朱师傅这番话,杨队长也暗暗点头,看着两手叉腰颇有大将风范的陈凡,眼里若有所思。
这就是刘掬匠做的杀猪菜,一锅菜就够一桌人吃。
第四顿是回知青点把头天的甲鱼热了一下,吃的也不差。现在是第五顿饭。
杀猪菜!
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