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国深深看他一眼,“你觉得今晚我们是在针对栀子?”
梁牧之咬牙,“不然呢?她脸皮薄,你们差不多得了,我不怕你们说,再说这事儿本来就是我闯的祸,她是为了帮我!”
“你也知道她是为了帮你,”梁正国看着他的目光充满失望,“你自己闯祸,拉栀子下水,她本来这么乖一个姑娘,为了你和大人说谎骗人,我们一直以来都希望栀子能稍微看着你一点,让你不要太出格,结果倒是你把栀子给带坏。”
梁牧之偏过脸,明显已经对这种说教不耐烦了。
他被惯坏了,这点所有人都清楚。
梁正国压着火气,“还有,那个陈婧,她爸爸是前些年落马的官员,你和她什么关系?”
梁牧之沉默几秒,才说:“没什么关系,我就是看不惯那些酒鬼欺负一个姑娘。”
“你最好和她没关系,”梁正国语气更重,“她爸那宗案子是商业贿赂,牵扯的北城生意人很多,现在那些人都想和陈家撇清关系,生怕受到牵连,我这辈子做生意堂堂正正干干净净,不能因为你和罪犯扯上关系影响到公司。”
梁牧之拳头攥得更紧,他想说点什么的,但还没开口,就被梁老爷子打断。
“牧之,你是梁家正统的继承人,你不能有这样的污点,”梁老爷子语重心长,“还有,这些年我们几乎什么都依着你的性子来,你不肯留学,毕业后不进公司,现在难道你还想因为你一个人害了梁氏?”
梁牧之看了梁老爷子一眼,手慢慢松开,颓丧道:“没有。”
“无论你和那个陈婧是什么关系,以后必须没有关系。”梁老爷子下了命令,“你和栀子的亲事是早就定下的,你不能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