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是被自己先行告知，倒不如她自己坦白。
而且叶歌还欠她一个人情，她在用这个人情请求叶歌原谅的话，叶歌对他的厌恶感绝对会降到最低。
但是……姜清葑觉得唐纸烟将她的手段全部给自暴出来，很可能不仅仅是她不想被叶歌厌恶。
姜清葑觉得唐纸烟很有可能是故意坦白的，实际上唐纸烟早就是有了后手。
当然，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测而已，自己没有丝毫的证据。
姜清葑：“叶歌，抱歉……本来我早就该将这一件事告诉你的。”
“没什么，毕竟也是为了奶奶，可以理解。”
“话是这么说……但是……”姜清葑摇了摇头，“其实正如同唐纸烟所说的，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瞒住我奶奶，这一些天，纸烟对你做的一切我都熟视无睹，你就算是恨我也没事的，这样更是可以让我的心里更舒服一点。”
叶歌：“我们当时签订的合约，本来就是一切以奶奶为主，所以你不告诉我也很正常。”
姜清葑叹了口气：“按照我们签订的协议，你和我的男女朋友虽然解除了，但是我这边会尽力协助你摆脱唐纸烟的纠缠，如果你不喜欢唐纸烟的话。”
“那就麻烦了。”叶歌点了点头，这确实是当时协议说好的。
“叶歌……有一件事我挺好奇的，你也可以不回答。”电话那头，姜清葑斟酌着需要。
“你问吧。”
“虽然我很不想夸她，但是唐纸烟无论是样貌和身材都无可挑剔，身份背景更是不用说，还是一个独生女，换作任何一个男性，都会觉得她是完美的配偶。
但为什么你好像对她却十分的警惕？”
“纸烟是一个好女孩，但是……”
叶歌抬起头，看着天空，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姜清葑：“但是？”
“但是，喜欢她所要付出的代价，我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