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这种活都是我们这些男的干,什么时候叫女生干啊,上个学还要当牛做马。”走出教室,穿梭在楼梯间的一个高个子埋怨道。身披着黑色夹克,下身穿着休闲运动裤,穿着好像是一双名牌鞋,头发已经长到没过眼睛了,一看就是个刺头。
身边的人附和着,纷纷指责老师的不公,毕竟刚来第一天就干这种累活。
“确实是这样,从小到大我们都这样,每次有什么累活,脏活都是我们男的干,凭什么啊,那些女的就高贵一些吗?”徐棋看着前面人都在抱怨,随后也应声吐槽,“要不我们搬一点就躲着哪里休息一下,等会差不多的时候再假装搬一点回教室,怎么样?”
“这样不好吧,虽然我也不想搬,但是初来乍到,就这样影响同学之间的团结不妥吧!”高骆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再说了,这样对他们也不公平啊。”抬头望向前面的同学。同时脚步匆匆地跟了上去。
徐棋一脸诧异,上学认真就算了,让你干活还这么卖力,真是个呆子 。
终于初一的教科书搬完了,虽然已经是九月,天气转凉,这么几趟下来,还是搞得各位满头大汗。
徐棋慢吞吞地拎着最后两提书上来,上气不接下气,前面的人伸手去帮忙接着。
分发好教科书后,接下来就是新同学之间的自我介绍。
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徐棋暗自思索着这初中三年怎么度过。
接着就是老师的自我介绍。
“各位新同学,大家好,我是你们的班主任——邓科,也是你们的英语老师,接下来的三年里,将由我来带领大家探索新的人生。”
紧接着便是介绍班级的各种条条款款,比如说上课不能迟到,不能交头接耳,不能睡觉发呆……反正就是和大多数学校的规矩差不多。由于要过几天才进行开学考试,所以班级里面的大多数所谓的官职都还没有人选,毕竟初中和小学一样,老师最看重的还是学生的成绩,其他的嘛,倒也只是参考。
学校是经典的南方建筑布局,走廊两侧都是教学楼,一到下课,这地方就挤满了人,有追逐嬉闹的,也有窃窃私语的。所幸的是13班教室是内侧最边缘,靠着邻近的另一栋初二的教学楼,那里有一个大大的天桥,连接着两边的教学楼,天桥上也散落着学生。
“咦,那两个呢?”下课后,徐棋拉着高骆云在教室的走廊上好奇地问。
“你是说张跃和林子萧吧。”高骆云伸了伸懒腰,眼里带有困意,看样子和徐棋一样,起床困难症。
“是啊,不知道现在他们在哪里上学呢?毕竟从那次之后都没见过了。”
“害,你还说呢,要不是被你那叔叔告状,我们也不会在大夏天被爹妈混合双打!”高骆云语气带有一点愤怒,现在回想起那天夜里歇斯底里的场景,仿佛看到了末日,“他们两个一个好像是去了市里的重点初中,一个好像是去了比较偏的初中吧。”
林子萧成绩颇为无错,从小都是别人眼里的好学生,周围的人常常把他作为自家孩子学习的榜样,给自己孩子说,你好好跟子萧哥哥学习,你要是有这么听话,成绩这么好,我真的是祖坟都得冒青烟呢!诸如此类的话语。
“我也挨打了呀,我之前一直觉得那叔叔和蔼可亲,挺信任他的,没想到还是告状了,真烦人呢!果然大人的话不能信,全都是骗人的,”徐棋义愤填膺,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那次分别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哦,不过幸好有你,这样我的学业就放心了,不至于被爸妈天天念经似的教育了。”
2012年的那个时候我们连手机都没有,与朋友联系起来自然是不方便。什么qq之类的更别说了,好长时间才能偷偷摸摸拿父母的手机登下。
“你可别指望我,现在初中可不比小学那么轻松,压力很大的,你要学会自力更生啊。”高骆云望向楼下的小鱼池,里面的金鱼正悠闲地在水里窜来窜去。
“这些学科再难还能难倒你呀,你可是老师眼里的学霸呀,如果你都不会了,那我不会岂不是理所应当了……”
“打住,你可别抬举我,这世上比我优秀的人多得去了,我也只是冰山一角,再说了,你好好学习,上课少打点小差,也不差的,毕竟挺精灵的。”
“哈哈,你这样说我就无语了。要是上课有趣我会天天走神吗?”
“那是你自制力不够,没目标,浑浑噩噩混日子罢了。”高骆云调侃的语气拍着徐棋的肩。
“行行行,你自制力好,有目标,我就是俗人一个,但是我快乐呀!”徐棋对着高骆云做了一个鬼脸,转头回到教室。那留着短发学生头的小脑袋瓜,真是惹人忍不住发笑。
数学老师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小老头,应该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纪吧,头上顶着为数不多的头发,头发已经白了大半。大概这就是数学老师的通用形象吧,天天计算这些复杂的题目,不秃头才怪。
数学课上,徐棋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