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鸢无法，看向最包不住话的柳衡，“衡儿，你来说。”
柳衡像是被问到了伤心处，嘴巴一瘪，眼瞅着就要哭出来。
“百味楼的小鸡——死了！”
柳衡抽搭着，“都怪我，肯定是我没喂好，它们才死了的！”
“死了？”
赵明鸢皱眉。
“是的，我也觉得奇怪，明明是喂的同样的饲料，窝也是同样的，怎么家里的还好好的，百味楼的就死了呢？”赵母答道。
“所以我想这并不是衡儿的错，会不会是饲料的问题？”
赵母抬手抚上柳衡的额头，以作安抚。
“只要按照没有拿坏掉的给它们吃，应该也不会出问题。”
百味楼的死了，但家里的还好好的……
如果不是饲料的问题，那就是人的问题了。
“或许还有一个问题，在那些小鸡死后，同时还传出什么‘仙子不愿让百味楼做这道菜’‘凡鸡怎可入仙肴’的话来，这……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了。”
赵母继续说道。
赵明鸢眉头皱了又皱，之前尚不能确定，但现在，这鸡是为何而死就很明了了。
“我们酒楼最近有来什么生面孔么？”
“生面孔？”赵母疑惑看她。
还是明芷率先反应过来，答道，“这几日有些忙不过来，便在牙行寻了两个来作伙计，但是底细当时查得很清楚，没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
是他们？
赵明鸢看向门口，门是半掩着的，因着赵母怕她刚醒身子虚弱吹不了风，但现在，却是方便了门外的那人。
“嗬。”
赵明鸢冷声一笑，就着已经恢复半好的气力，就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赵明鸢已经快步行至门口拉开了门。
门外两人见着她，吓得瞳孔睁大，脚下却还记得动作，然而不等二人跑出太远，便被赵明鸢蓄了力气的扫堂腿绊倒在地。
仅是这个动作便让赵明鸢不由得有些急喘，然而其阴沉难看的脸色却吓得二人不停后退。
赵明鸢笑得宛如邪魅，缓缓弯下半身，轻声道，“抓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