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侯爷,你看姐姐!”
这一幕简直没眼看,赵明鸢啧啧不已,“不过柳姨娘的反应实在奇怪,这孩子我还是第一次带回,怎地柳姨娘就像认识这孩子一样?”
“难道是柳姨娘哪房亲戚家的孩子?”
柳氏这才反应过来,中了计了!
她干笑道,“夫人是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哪里配站在尊贵的侯夫人身边呢?这才急切了些。”
“是吧,侯爷?”
越桓珂简直要被柳氏蠢笑了,他之前怎么就觉得柳氏温柔可亲,这模样,还不及赵氏半点!
他避开柳姨娘的眼神,“够了,管她认识不认识,夫人你现在应该担心自己的形势,不过你只要把我想要的给我,你就还是侯府夫人。”
“至于你要不要这福气,你可得想好了说。”
福气?
赵明鸢凝视着越桓珂,不想再与这群人转圜,今日她就要拿到和离书!
她弯唇嘲讽,“什么福气?”
“把命葬送的福气么?”
“你!”越桓珂忍着怒气,试图劝道,“夫人你应是误会了,为夫并不想伤害你,只是你已经嫁入侯府,你的东西便是侯府的东西,何苦白白守着呢?
“倒不如给予为夫去官场走动,或做些其他的,岂不是好过放在你一个不出大院的妇人手里?”
赵明鸢简直要被这番说辞震惊死,“侯爷真是好大的口气,一直都是我的东西,怎么就成侯府的了?”
见赵明鸢毫不松动,越桓珂终于没了耐心,威胁道,“赵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你不答应,这侯府夫人怕也不是你的了。”
又来又来,这一家子总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地挂在嘴边,这侯府是酿酒世家吗?
赵明鸢捏了捏耳朵,“这侯府夫人的名号又不是什么香饽饽,任谁都要来啃一口。”
她环顾了家丁一眼,“不过侯爷都做到这份上了,想来也是不念丝毫夫妻情分了,如此,何不和离,也好过互相折磨。”
什么?!
“和离?”
越桓珂扬了声调,“你在发什么疯,和离?这绝不可能!”
怎么可能和离,和离才是真的一点银子都拿不到了!
“你是铁了心了?”
赵明鸢不置可否。
“好,很好,看来夫人是忘了之前的事了,那我就帮夫人回想一下,”越桓珂袖子一挥,冲着家丁怒道,“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夫人‘好好地’请进后院,等她想通了再放她出来。”
“谁敢动。”
赵明鸢抬眸扫视而过,眼神中似有杀意。
她忽地明白,为何之前闹得众人皆知的和离最后会以失败告终。
捏着棒子的家丁们被赵明鸢的眼神吓住,脚步踌躇不敢上前。
而赵明鸢时刻护着柳衡,此际从怀中拿出从王岐身上得来的密信,“侯爷可想好了,此刻我只是想要和离书,和离书到手后,我绝不会在侯府多停留一刻。”
她拍拍柳衡的脑袋瓜子,“再者要是和离书到手,上次假道观一事我也不会再追究。”
“否则,我孤身一人,自然不介意对簿公堂,与你义绝。”
柳氏在一边一直观察着越桓珂的脸色,眼见其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暗道不好,便转而看向赵明鸢,试图找到她的漏洞。
果然,柳氏发现了什么,有些得意,叫嚷起来,“你这封密信是假的!”
“上面分明没有侯爷的私印!”
越桓珂定睛一看,心底也一松,面带挑衅,“夫人做事也不细致一点,这是哪里捡来的东西,让夫人这般宝贝?”
“还有那个什么假道观?”越桓珂与柳氏对视一眼,摊开双手颇为无赖道,“为夫并不知情啊。”
呵,廷侯府一家真是不要脸至此。
赵明鸢轻笑,“既然柳姨娘知道是假的,那要不也来猜猜——真的在哪?”
“什么意思?”柳姨娘没反应过来。
越桓珂却是猛地惊醒,睁圆了眼睛,“是寻春!”
“好你个赵氏,那蹄子根本不会是去给你买东西了,而是带着那封密信跑了?”
“非也非也,”赵明鸢闲庭信步般,“不是跑了,想来争这么些时间,寻春也已经到了公堂之外。”
“你猜,要是到了时间我还没有跟柳衡一起去找她,她会不会叩响衙府的门?”
“侯爷,这怎么办?”
柳氏凑近了压低声音问,她根本就没料到曾经的赵氏有这样的脑子和魄力,两次逃生不说,竟还留了后路!
如今居然已经拿捏不住她分毫,若是闹到衙府、甚至天家那去,该如何是好啊?
越桓珂明显也没想到,现下正急得焦头烂额,他看了赵明鸢一眼,显然今日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