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呢。”
她没有刻意说轻,如数都传到霍翎耳朵里。
他不由勾了勾唇,这次倒是没撒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确实是见色起意,确实是因为他这张脸。
以前霍翎总是瞧不起以色事人的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
至少关键时候还可以保命。
县衙后院。
曹县令都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你是不是藏私了?故意给了错的药方子?”曹夫人一脸愠怒。
沈宁把上次来看病时的疗程一说又解释了一遍,又道:“捕快来找我时我原以为是给大人开始第二疗程的药,但没想到却是进了大牢。”
上次确实有提到多个疗程一说,曹县令倒不怀疑她在撒谎:“赶紧给本官来扎几针。”
沈宁面露难色:“怕是扎不了。”
“你这不是手好了吗?怎么还不能扎?”
“回大人,我这手是好了不假,但我后背在入狱时受了鞭伤,抬手牵扯就疼,只怕扎针会扎不稳穴道。”
“鞭伤?谁打的?”
曹县令气得让人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快就有消息了。
“大人,是一个狱卒收了银子说要给沈姑娘先尝点苦头,擅自做主给打了鞭子。”
“打,给我狠狠地打。”曹县令悻悻地道,“收了银子办私刑,都不知道把银子上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