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副院长受了杖责,这几日躺在家里养臀伤,陆斌也不敢来,书院倒是太平了不少。
沈宁还真给院长做出了桃子味的饭团,其实也不难,就是把新鲜的桃洗干净切块,和饭煮一起,饭就沾上了桃子的清新味。
姚正直喜欢得不得了,连带着书院都日日去,也都照例询问沈珩的功课。
这么明目张胆的做靠山,别说欺负沈珩了,就是一个脸色都不舍得摆给他。
吕嬷嬷的饭团生意一日好过一日,引得旁人嫉妒眼红,也有人挑着筐子来卖。
有卖大肉包子的,也有卖凉茶的,样式不少,倒是把饭团摊的流量分走了些,毕竟日日吃也是有些吃腻了。
吕嬷嬷有些着急了,沈宁让她稍安勿躁,做生意就是这样,得慢慢来。
而霍翎身上的伤,一直不见好。
沈宁开始以为是自己来了这异世,医术都降低了没配好药,直到有次意外发现发现霍翎指腹上的血。
她眯着眼睛:“你该不会是故意弄伤口的吧?”顿了顿,心里有了猜测,“为了不想搬到阿珩屋子里去?”
“伤口痒而已。”霍翎说得一本正经。
沈宁虽然没全信,但也没再提说要霍翎搬去沈珩屋子的事,只说等手里再攒些银子,要把草屋翻修一下。
这段时日,沈宁也留意过平县附近,并未发现有人在寻找搜捕什么的,看样子霍翎说的是真的。
追杀那些人估计都以为他死了。
沈宁不会八卦地去问霍翎家的事,但吕嬷嬷会,说不能找个不清白的童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