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柜，把蔡秀云的样子说了一遍，对方照样是回答，今天下午没有卖女装，也没看到九薰形容的那两个老太太。
既然没有两个，九薰再往下找的时候，就只描述 蔡秀云的外貌。
一家家挨着问了，到最后也没问到有这么个人。
九薰纳闷了：蔡秀云到底去了哪里？难道刚才她离开是故意的？还是……
她突然醒悟，赵东岳为什么气冲冲的来到商厦，一定是蔡秀云告诉了他什么？
望着手里的那件衣服，九薰决定去退掉。
当她来到卖衣服的那个专柜，服务员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已经没有接待她时的那份热情。
“对不起，我穿这件衣服不太合适，能不能退了？”
服务员抬头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吊牌没有拆掉的话可以退，要是吊牌没有退不了。”
服务员还想着刚才老太太说九薰的话，明显里眼里带着不尊重。
九薰忙拿出来翻吊牌，可是哪里还有？
“这衣服的吊牌是不是你拆的？”
九薰问服务员。
“怎么会是我拆的？一定是你拆的，又不想要了，对不起，这种情况我们不退。”
服务员一句话，气的九薰不知道办才好，不就是吊牌吗？半个小时前拆的，要么在试衣间，要么丢尽了垃圾桶。
九薰先去了试衣间，看了看没有，接着又去旁边的垃圾桶找。
她翻了好几个垃圾桶没有找到吊牌，这时卖东西的服务员和同事凑在一起看着她窃窃私语。
“这女的是小三，刚才男的买了裙子送她，转眼男的走了，又回来退货，不巧的是上面的吊牌没了。”
“这种女人多的是，就是靠身体卖钱，看她那张妩媚脸。”
“活该，吊牌没了正好，要不然这裙子退给我，等于我今天的业绩没有。”
九薰翻了会垃圾桶没找到，重新返回专柜：“是不是你把吊牌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