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合作关系,明天我就要赶过去,原来的任教老师会回来带你们,”周琰温柔将她拥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脊背,为了缓和气氛,英俊眉目里带了些玩笑,“你知不知道你哭了整整两节课,惹得我讲错几次?一世英名都差点毁在你手里。”
陆欢埋在他胸口无声一笑:“知道,我听出来了。”
周琰伸手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又捋顺了她耳边沾湿的碎发,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眸里融着包容宠溺的无限暖意:“那不哭了?再哭下去,太平洋都装不下了,芝麻大点的酒量就学人喝酒,心里没点数?”
才被哄好的小姑娘又像炸了毛,半睁着眼睛愤愤盯着他:“就许你喝,不许我喝?我马上都十九岁了,喝点酒怎么了?”
十九岁,实在还小了点。
周琰默默轻叹了一声,嘴上依旧忍不住调侃:“起码我酒品比你好,不会又哭又闹,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陆欢“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委屈至极地控诉:“你酒品一点都不好,抱着我就亲,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还把我压在床上这样那样……”
她突然被拎坐在了卧室的书桌边,膝弯刚好与桌沿嵌合,周琰双手撑在她身侧,环住她,与她平视。
“终于肯说实话了?嗯?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