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种悲天悯人的感觉,觉得生而为人十分可悲,既不能放下铠甲勇敢爱一场,又难以真正袒露自己。
自己已然决心要做个好丈夫,奈何臻臻还是很难放下心结。如若臻臻能用眼睛就看见他的真心就好了。短短几十载的寿命,就这样在一次次误解和解除误解中蹉跎了,等老了,回想共同度过的一生,也并无多少酣畅淋漓的瞬间。
但一想到过去自己过去种种冷酷,甚至狠毒,觉得这便是他自食其果,算了吧,他不能怪别人。
他想起那个叫文宇的男人,曾经他坚韧不拔的对手。
他不过就是错在了过于弱小。他没做错什么,但他拥有言季礼喜欢的人,这就是原罪。
他用了些小小方法去诱捕他,当时他有多么卑鄙,这份卑鄙就有多远多长的回音,一直回荡至今。
这份卑鄙下流,使得臻臻到现在都不敢信赖他。于是她今天爱吻他时,也是一脸的悲伤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