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只需要轻轻一推,便轰然倒塌。”
李雄挑了挑眉毛:“你对赵寒的推崇,是不是太过了些?虽说此子能大败北蛮,取得前所未有的战绩,但只是一场胜利,还不足以证明太多。”
李淮撇撇嘴道:“皇兄,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能不相信我看人的眼光!这些年来,我还没服过谁,而这个小子,是第一个让我心服口服之人!”
听到这话,李雄微微动容。
李淮的脾气他是了解的,能让他说出服气二字,可是相当的不容易,而对象还是一个不到弱冠的年轻人,这就愈发的不易。
“将我李家的江山,都赌在一人身上,岂不是太过荒唐?”
李雄稍一思索,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皇兄,抛开赵寒不谈,咱们现在也不宜和陈辉撕破脸,既然解决陈家的代价咱们承受不起,便只能徐徐图之。”
“先将他们稳住,等日后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将这个毒瘤解决掉。”
李淮沉声道。
李雄沉默良久,最终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对了,这段时间,你就在宫中住下吧,再有一个多月,婉儿就该结束守孝了,到时候,你帮朕去给婉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