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得不走的理由。”苏橙淡淡的看着监狱里被折磨的没有人形的囚犯,“你没有。”
“苏小姐这是在试探我还是吓唬我?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说了,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如果你进来,我尽了全力也要来救你。”顾拾期直直的看着苏橙,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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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听徐叔说,你们又遇到民兵了?”
“对,但没发生什么,他们追不上我们。”苏橙和路一凡站在屋檐下,看着眼前正在训练的雇佣兵们,外面虽然下着雨,他们依旧精神抖擞的跑着步。
“徐叔说,开车那个小伙子,被你带到了重刑监狱。”路一凡白衬衫外面披了一件军绿色马甲,神态松弛,“晨,他是不是就是今天去华国那个顾拾期?”
“一凡哥哥,你的消息都比我灵通了呀。”苏橙笑着说,她伸出手,迎接从天而降的雨滴。
豆大的雨点重重的落下,砸在她纤白的手腕上,丑陋的疤痕看着更明显了。
“他的事迹我听说了,我对他有点兴趣,有机会想见见。”
“也顺便查一下他吧,我总觉得他有点怪。”苏橙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