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气十足的坐在厅里,用威严挑剔的眼光看着周遭的一切。
今天却是没有。
祁言外套都没脱,径直上楼,直奔老爷子的房间,却被佣人拦下了。
“少爷,老爷说他最近不太舒服,不想任何人进去。”
“他怎么了?”
“好像是年纪大了,身体不济吧。”
祁言站在原地,向着那扇紫檀木门深深的望了一眼,咬肌紧绷,眼睛闪烁了几下。
转身向楼下,一面走,一面掏出手机。
“喂,罗伯特,你怎么伺候老爷子的?前几天他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下不来床了?”
“这,我也不知道啊少爷,我明明每天都给老爷检查身体,他也没什么事,谁知道是怎么病倒的。”
电话那头是祁言从国外专门聘的医师,年薪几千万,只服务于祁家,此刻他也很委屈。
“照顾好他,知道吗?这个时候不能让他死了!”
最后几句几乎是咬牙切齿,威胁之意尽显。
老爷子为了防他,还死咬着r国世界银行的账户,这么多年,除了他那个傻儿子,谁都不知道准确的消息。
所以这些年,他都把老爷子当宝似的护着,生怕他一个闪失,几百亿的钱就下落不明了。
不过也不能让他那么生龙活虎就是,罗伯特的药剂水平还是可以信赖的,慢性药品的剂量,他掌握的很好。
不知不觉走过连廊,来到了排球室。
空旷的房间里,白嫩肥胖的少年穿着运动服,对着空气击打着。
旁边的排球机,一个一个的往外吐着排球。
他对面,被他凭空打出去的球已经堆成山了。
自打受伤以来,他就不被祁言允许跟任何人玩球,所以闲时,只有自己对着空气打。
“祁凡!”
洪亮的声音在排球室回荡,祁凡听到这个声音,呆呆的回头,看到西装革履的祁言。
“我来陪你打一把!”
说着,无视掉祁凡僵住的身躯和恐惧的眼神,抓起一个球,慢条斯理的走到排球网的对面。
一记狠厉的扣球,祁凡被砸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