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确实如此,不过他没说完。
当初造他身体的时候,世界用的是祂的希望与新生之芽。
钟清在世界树里待了五百多年,不可能整天摸鱼溜达,偶尔无聊的时候还是会研究研究的。
他的研究方向一直都有些奇怪,不想着怎么避免世界被禁忌侵蚀,却想着要让禁忌也能够被世界利用。最后还真给他研究出了新东西。
在世界树旧的身躯上,生出新芽,长出新的世界。
这样的结果让世界开心死了,对钟清的喜爱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祂毫不犹豫的选择用新芽中的一个,作为钟清新的身躯,把他放出来放风。
按理说这样的身躯,是足够钟清上天入地的作死的。
可是他想捞人。
新的世界,逝去者不会再回来。唯有在新的世界到来之前把人捞回来,他们才有希望。
他请世界给他分点权限,让他好搞事情。
承载世界权限的身躯,能量要是多了就会崩坏。所以他的身躯接近脆皮。
他有一剑,也只有一剑。
这次为了试刀,雷元素被他使用,被雷电将军使用,一下子就超过了这个脆皮的承载上限。
就有了他方才的飚血。
世界树里共事五百年,世界早就知道他人模狗样的外表,给他留了一手。
就是时不时压着他,偶尔抽他两巴掌的吴苟旦。
嗯,吴苟旦,他给藤蔓起的名。
比他家剑叫青儒瓷璀更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