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挑出来。”
“哦…哦好。”
说完,父亲便快步跑了出去,至于爷爷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尸毒,在他听到的老一辈传说里,只知道这东西会一步步扩散至全身,最后彻底成为一只,只知道咬人的活死人。
很快,父亲便拿了几根细竹签进来。
爷爷如今视力很不好,所以挑白丝的事情,只有我跟父母来。
细细的竹签从缝隙中插进去,一缕缕白丝便给挑了出来,随后被父母扔进一旁的盆子里边。
这一幕幕真的说不出的恶心,很快小盆子便被一根根白丝给装满了,我是真想不到,不到两寸的伤口里边,装了这么多。
就这样一直忙了一个下午,原本煮在锅里的肉都焦了,不过如今情况,母亲跟父亲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相反爷爷在一旁,倒是一脸的稳如泰山,站的累了,还坐在那里泡杯茶歇一会儿,打会儿瞌睡。
这是啥情况?说起来爷爷才是这家里最溺爱我的吧?
他…他老人家,难道看出我没救了,放弃治疗了?
不对,他老人家见多识广,爷爷这么轻松,说明这尸毒并不严重。
等绝大部分白丝被掏出来,我感觉手臂顿时轻松了许多,也没有那种瘙痒的感觉了。
父亲象征性擦了药酒,包扎好之后,我如获大赦。
“哎哟,我总算可以动了。”
说完便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跑了出去。
毕竟这玩意儿除了恶心一点之外,并没有半点影响,何况眼下还被消毒包扎了。
当时对这些超自然事情了解有限的很,以为尸毒跟那些感染性伤口一样,处理好定时换几次药就能好。
唯独父母,脸上再一次被愁云笼罩,他们很清楚,每次我一旦跟这些脏东西沾上关系,必然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一时间,父母的思绪再次回到十二年前。
不禁有些后悔当年的决定,如果当时信了李师傅的话,必然不会出现后面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