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有很多工作要准备,就不打扰了。”
“行吧,那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您坐着,改天我再来向您学习。”
一番客套,陈家人将高育良和祁同伟送到了院子外面。
“高老师,我捎您一程吧。”
“行啊,正好我来的时候没骑车,也省的坐公交回去了。”
高育良自知祁同伟是有事要说,他也有话跟祁同伟说,随即坐在了副驾驶。
对于这个细节,陈岩石却是没多想。
“爸,您刚才什么意思啊,我还没想好毕业到底去哪呢,您就直接拍板让我去帝都,这不是给同伟施加压力嘛。”
“诶,这怎么是给他施加压力了?就算是压力,那也可以转变为动力嘛,再说了,你没看人家都开上大奔了,在帝都安个家也不难吧?”
“哎呀老头子,你说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嘛,这奔驰车能是小祁的么?”
“什么?借来的?唉,那这就是他的不对了,你说来串个门吃个饭,又是借大奔,又是什么母树大红袍的,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么?”
“对了,那母树大红袍呢?”
“你不是说不要嘛,我刚才又给同伟了,让他拿回去了。”
“……”
陈岩石无言以对,等陈阳几人都回屋后,他看着石桌上高育良泡的那杯大红袍,犹豫了一下,随后拿起浅尝了一口。
顿时,他的脸色有些怪异,接着又喝了一口。
好茶啊!
难道真是母树上的?
这……
早知道就留下了!
“陈阳,我说你这丫头,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啊,这哪儿有上人家家里拿了东西,又给拿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