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呢?”林三瑞也十分意外。
沈慈心摆摆手,让他先去问窑厂的工匠,把东西先找出来。
没多久,林三瑞领着个烧窑工回来了,“大姑娘,我,我把那木梁烧了,就昨天烧了,这里本来堆了一剁好柴,那木梁倒在柴上,我就一起抱回去烧了。烧的时候我还想怎么那么经烧呢。今日管事来说,我才想起来,那可能是木梁。”
“那么粗的木梁,你怎么会以为是柴火呢!”沈慈心气急。
烧窑工也知道犯了错事,带着哭腔解释,“那柴火是好柴,是之前烧盘龙三足鼎剩下的,十分粗壮,与木梁并不一二。大姑娘,对不住,是我大意粗心犯了错了,您罚我吧,我接下来的两个月的工钱都不要了。”
沈慈心无奈看着眼前的老窑工,在沈家烧了二十年的窑了,往日沈拴全来窑厂总会和他闲聊一二,这样一个人,沈慈心不想怀疑他是故意烧木梁。
如果只是意外的话,那真的太意外了,何青石特意把木梁收起来放在这儿,偏偏又和窑厂的柴火混合在一起,被老窑工烧了。
一切线索都断了,沈慈心看着破败的长甬窑,叹了一口气,对老窑工道,“此事不罚你,但现在是窑厂多事之秋,我希望你能多尽力。”
烧窑工连声应道,“大姑娘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沈慈心让他先回去,又对林三瑞道,“先别拆长甬窑,就先围着吧,别让工人们靠近。”
林三瑞疑惑的看着何青石,不知道何青石说了什么,让大姑娘找木梁,又停止拆除长甬窑。
等人都走了,何青石才忍不住问,“大姑娘,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慢慢来,我们慢慢查,如果真的有人故意这做,总会有证据的,那些人也迟早会露出马脚的。”沈慈心想不明白敌人的目的,如果是真的想打压他们沈家到无反抗的地步,那她努力让沈家越来越好,会一步一步逼他们使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