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今个她穿了件牡丹复古红色旗袍,扭着水蛇腰,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手里拿了一盒药膏,是用透明白玉制成的小盒子。
姜曼将盖子打开,食指抹了点,涂在她手臂上的那道伤疤上,“她可金贵着,身上留不得半点疤,未来庄家能不能在帝都巩固地位,庄海生在她身上,可是打了好久的算盘!”
展宴:“你想说什么?”
姜曼勾了勾红唇:“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她跟江家继承人的事,庄海生早就知道了,上次她为了白玉书在学院跟人打架,让公司损失了上千万的单子,转头江氏集团的总裁就送来了上亿,目的还不清楚吗?庄海生也有意,撮合两人的事,以后庄明月说不定就是江家的人了。展宴…你的计划,行不通了!”
有江家的干预,会更加寸步难行。
床上的人发出了难受的底咛,两人的声音立马静了下去。
伤口正在长出新的皮肤组织,有点痒,庄明月难受的收回了手。
艾玛…
他们在讨论啥计划?
她咋又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这两人想干啥?
这可咋办?
汪梅眼睛滴溜,转了一圈,害怕的扭头将楼梯重新走了一遍,假装自己刚上的楼。
拿着热水袋进门。
“姜小姐,热水袋灌好了。”
“给我吧。”
姜曼从她手里拿过,亲自放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