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穆重曾经养的那只纯黑巧克力小猫咪啦。
当年的温墨很痴迷于这棵猫薄荷的味道,每次进入穆重的空间都要漫山遍野的找它,然后扑上去就是一顿贴贴咬咬,上爪子挠外加嚼吧嚼吧……
为了逃离恶魔的魔爪,为了不让木神大人为难,为了不沦落为猫妖的玩物……
于是这棵猫薄荷成了穆重后院第一棵仅是开了智就能把根拔出来当腿用的例外,从一开始自己给自己挪窝,到后来看到那团黑色的家伙就拔根狂奔,进化肉眼可见。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夜晚如约而至,没有大半员工的花店少了许多热闹,就连暂时来做客的几位客人也被穆重他们暂时安排去了更安全的二楼房间,并叮嘱过无论是人还是鬼都不能在晚上出来。
客厅没有开灯,但是因为四周的窗户全部打开的缘故,月光给原本昏暗的房间增添了一点可视度,当然,还增加了更多的恐怖氛围。
在一片隐隐约约的黑暗之中,秦无寒在沙发上抱着裹成球的穆重,发出真挚的疑问:“我们……为什么不开灯?”
“因为,”穆重把自己缩进被子里:“这样更有阴谋的感觉,更符合我们要干的事情。”
夜黑风高杀人夜,见不光的事情大多也只能在见不得光的时间段才能做。
秦无寒:“……你就是自己想玩吧?”
穆重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就是想给咱们省一点电费,好久没营业了,钱袋瘪下去后总给人一种不太踏实的感觉。”
秦无寒无情揭穿他:“你就只有包装费和邮费是成本,过年前盈利的那些够你交两年电费了……”
分明就是自己想玩。
穆重瞅他一眼,要不是太冷,他一定要带上肢体动作好一番指指点点:“小秦同志,你这样一定要追根究底的拆台行为可不好啊,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说大实话?”
该提供的情绪价值没有达标,时间若是久了会伤人心的!
秦无寒痛定思痛,一脸平静的深刻反思:“我知道错了,那我下次无条件附和你?或者在你讲相声演情景剧的时候当捧哏和配角?”
穆重挑眉:“反思不够深刻真挚,再给你一次机会。”
秦无寒还真想了想,突然轻笑一声:“我比不上那些植物,没有好看的叶子和枝条,只能向木神大人展示一下稍显逊色的龙鳞,希望大人能可怜我一次,给我多一份垂怜喜爱。”
这么一番话说的那是矫揉又造作,被秦无寒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有种猛男撒娇的割裂感。
穆重:“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