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之手折磨她。
九和讪讪一笑,满目哀悼的求饶道:
“荀竹,我实在对不起你。”
“我真的不知道出府采买草药,会给钱嬷嬷带来这般祸事,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也不敢出府的。”
“不知钱嬷嬷现在可好?我一定想办法接她回来。”
荀竹闻言,满目哀痛的微微垂下头。
双手交叠在一起,紧紧攥成拳头,痛切道:
“她还没到庄子上,便死了。”
荀竹缓了一口气,抬眼望向九和,真诚道:
“这事不怪你,你是为了帮我医治鹅掌风,才出府的。”
“反倒是因为我,连累了你。”
九和闻言,满脸震恐的再次确认道:
“钱嬷嬷,死了?”
荀竹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一丝为难,小心道:
“其实,这是早晚的事。”
“我早前就劝说过她,不要再为慧香做事,可她不听……”
荀竹似是察觉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忙住口没再说下去。
只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眼巴巴的瞧着九和。
九和沉沉叹了一口气。
得,她是明白了,钱嬷嬷指不定为慧香,折磨过多少洗衣女使。
慧香这是借机杀人灭口,消灭证据。
看来罪魁祸首,终究还是慧香那个恶毒妇人。
九和轻轻握住荀竹的双手,义愤填膺道:
“荀竹,你要好好的,恶人自有天收。”
荀竹闻言,双眼噙着泪,万分感慨道:
“你可知,是王府的总管事杜舒,把你从浣衣厅调了出来。”
“还给你安排了单独的厢房住,这是府里一等女使都没有的待遇。”
九和一脸震惊的望着荀竹,不解道:
“总管事杜舒?我并不认识他啊,他为何对我这样好?”
荀竹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滴,抿唇一笑,道:
“你当然不认识。”
“杜总管虽然是王府的总管事,可常年在前院,他是直接受殿下的管理。”
“你可明白了?”
九和眉梢一挑,恍然大悟。
看来铁矿真的挖到了,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继而求证道:
“你的意思,对我的安排,是殿下的授意?”
荀竹笑着重重的点了点头。
笑成一条弯弯缝隙的柳叶眼里,散发着不易被人察觉的光泽。
她愉悦道:
“以后,你再不用怕慧香了。”
“倘若她再欺辱你,就把她对你的手段,全部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