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言语中钱老爷对江父很是不屑。
你要是一直清高,他还会高看两眼,现在明里暗里的讨好,显得落了下乘。
钮钴禄钰珩一听就猜出来了,看来江雪一直拼命想隐瞒的事情被江父知道了,已经把江雪当成弃子卖了。
不得不说,江父的无耻程度不断刷新钮钴禄钰珩的下限。
钱老爷说到离开前见到江雪,还戴着面纱,不过也就随口一说,并没有放在心上。
“是嘛?可是我听说……”钮钴禄钰珩状似失言,钱老爷是个人精,听出钮钴禄钰珩未尽之语。
“贤侄,有话不妨直说。”钱老爷递上了话头。
钮钴禄钰珩皱了皱眉头,迟疑道:“君子本不该妄言……”
他可不是什么端方君子,瑕眦必报是他的本性,腹黑是他的属性,他从不掩饰。
虽然和江宁八字还没一撇,但私心里钮钴禄钰珩早就把江宁划为自己的保护范围内了。
对经常欺辱江宁的江雪自然没什么好印象。
他还记得,那天下午,江宁落寞地说起江雪恶人有恶报,尽管一直说她很开心,但那表情让他很是心疼。
就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她心里清楚,对于不怀好意的人,哪怕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也不该圣母。
但那是她的妹妹啊,她还记得江雪刚出生时,她因为身子弱加上不得江母喜爱,很长一段时间后江宁才寻到机会去看望刚出生的江雪。
那时的江母已经又开始争宠,无暇顾及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