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死过一次的人。”
孟醒闻言，没再说什么。
可能像纪先生和厉衍琛这样的大佬，自有一套看人的本事吧。
这些本事可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随意看得懂的。
就听见厉衍琛突然道：“而且，这些人我没没打算自己留着用。”
“什么意思？都收拢了，不自己用给谁用？暖暖那丫头身边也不缺人保护吧？”
“送给纪云霄用，他回国后，身边不是缺人用么？”
“咳咳……”
孟醒没被烟雾呛死，没有被水呛死，这会儿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
这厉衍琛，可真特么会玩呐。
不过，若这么说的话，那他倒是能理解了。
殷无忌的人，厉衍琛自己收拢了放身边用，的确不太合适。
且，就算是为了那些人的未来做打算，最好也不要自己留着，否则……殷无忌估计也不会让他们有什么好下场。
可若是给纪云霄用就不一样了，殷无忌心里是忌讳纪云霄这个存在的。
人是自己放弃的，现在效忠了纪云霄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若是效忠了情敌厉衍琛，就完全不一样了。
殷无忌估摸着会像想弄死厉衍琛一样，弄死他们。
孟醒咳嗽完缓和了下，没忍住嘀咕了句：“厉总裁倒是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