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
我的织造坊确需人力,尤其是熟手,但不能收留他,他来此并非真心求职,每日这般胡闹,必然干扰坊内运作。
“我这新坊才初具规模,订单尚未饱和,目前并不紧缺工匠,所以,很抱歉。”我以委婉之词拒绝对方。
原以为张鹏飞会继续纠缠,还好他没有,只是默默转身走向门口。
我无法揣测张鹏飞的心思,一个女子不再倾心,何必如此固执呢?
此事唯有他自己才能想通,他人言语无济于事。
我走向管理室,刚落座,会计便捧着财务卷宗进来。
接过会计手中的卷宗,收益令人欣喜,远超我创业初期,深知最应感激的是赵露。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该备上礼品,向赵露表达谢意。
心中筹划着这些,我拨通了许公子的通讯法阵,将娱乐公司和织造坊的财务状况都传送给了他。
“今后不必再传,我了解你的情况,公司和坊盈利后,先偿还你的债务,债清之后再谈其他。”许公子说。
“谢谢许公子。”
许公子不缺财富,他也清楚,以我现在的经营状况,离不开他的资助。
我在织造坊待至日落时分。
起身准备关窗,瞥见楼下工人们陆续离开,门外,那辆马车再次停驻,冯虹身着华服朝马车走去。
正欲转身,忽然看见有人朝冯虹疾奔而去,不妙,似乎要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