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方式还是落后的煮盐,白瞎了这么好的地方。
面对相问,梁修远苦着脸。
“也试着晒盐,只是许多回都不大成功,且品质远不如煮的,迫不得已才这般。”
产量不多,盐商又多是苏家的人,导致其极为富贵。
顾清明便将准备的晒盐法拿了出来,一开始自梁修远往下都是一副怀疑的模样,但四五天后见到了白花花的盐,皆是瞳孔震动。
梁修远颤抖着手,不愧是顾大人啊。
顾清明将晒盐方法教给他,又协同孟之武帮忙肃清盐场,旗帜鲜明的站在了梁修远身后,叫苏家咬牙。
“就说梁修远个老匹夫怎么突然敢咬人了,原来是主子来了。”
“莫说无用的气话,还是想想怎么办吧,那顾清明拿出的晒盐之法是个利器,据说产量足足翻了几番,可不是咱们能吃下的了。”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我倒是有个法子……”
后两日,苏通海和苏子楼联合请顾清明与梁修远吃酒。
云竹给顾清明理了理衣裳,撇嘴,“只怕宴无好宴,你的酒量不行,少喝点。”
顾清明笑笑,“没事,他们不敢。”
他也能猜到苏家缘何请酒,或是低头服输,在他的见证下与梁修远握手言和,甭管真假,反正给他个面子;或是不想低头,死扛到底。
但甭管哪种,他都处于被讨好的位置。
他不愿意喝,没人敢硬灌。
云竹拍拍他的胸膛,“行了,快去吧,早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