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咯。”
这桩喜事在前,一家子都打趣着小禾,直把他说的俊脸通红。
他被堵的没话说,只好喝酒,一不留神就喝的有些微醺。
云竹笑道:“咱们小禾长得好,方家姑娘也不差,日后他们的孩儿必然是个俊的。”
小禾的脸就更红了,小小的叫了一声,“二婶!”
云竹哈哈笑,这语气可熟悉,从前每每打趣小苗,她都是这般。
没想到今天轮上了小禾了。
酒过两巡,宁安义说出个令全家都为之欢喜的消息。
“陛下预备开恩科了,小禾这些天仔细留意着。”
听闻这个消息,小禾哪里还顾得上羞涩?
这一天他等了好久了。
他说:“多谢姑父告知。”
宁安义拍拍他的肩,“也别太紧张了,我虽不在幽州,可听你二叔说,你日日温书未曾落下,想来必有一个好结果。”
小禾轻笑,“嗯,谢谢姑父。”
如此喜上加喜,不免又喝上一轮。
除却有孕的白露,云竹她们也喝了几杯应景。
这场宴吃的久,一直到月上中天才散,孩子们早就被仆妇带下去休息了。
顾清明和云竹回屋,先灌了一碗醒酒茶才洗漱去睡。
白露那边也是如此,只是上床后不知为何没能立刻睡着,反有些精神。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宁安义,却见他还醒着。
“怎么不睡?一路过来不累啊。”
宁安义凑上去亲亲她,“想你了,想多看看你。”
白露脸热,“这话说的,我又不会跑。”
宁安义搂着她,诉说思念,“我好久没见了,你过的好不好?”
其实这话就是随口一问,顾家疼闺女,娘子在娘家待着,可比独自在京城的家里过日子要舒坦。
然而白露却道:“不好,一点都不好!”
白露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嘤嘤说起被俩孩子旺盛的好奇心折磨的日子。
她锤着宁安义的胸口,“你怎么才来啊!”
可把宁安义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