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在无例可循,只好暂缓,回了后堂想法子。
林夫人惊讶,“不是升堂,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夫妻俩一向和和美美,林夫人也是读过书的,外头的事林志常与她商量。
“这事从没有过,实在……”
林夫人却笑,“相公说着不知如何判,我反而觉得你有了主意,只是不知该不该判。”
心思被她挑明了,林志也不瞒着她。
“夫人说的是,我是觉得这小妇人可怜,那孙大铁着实不堪为人夫,又则他所行乃致人重伤之事,不当因有夫妻这层关系就轻忽这个事实,以致于轻判。”
“相公所说句句在理,洼县百姓有你这个县令着实有福。”
林志苦笑,“夫人可别打趣我了,我虽知如何判,却不敢判。”
这话为何?
实在是没有前例,他若是开了这个口子,百姓如有不满都将倾泻在他身上。
他只是小小一个县令,身后还有家小……
他怕。
林夫人莞尔一笑,“若是相公拿不定主意,何不问问能拿主意的人呢?”
林志若有所思,“夫人所说有理。”
当天,他就将此案情上报,此事先到齐通判手中,又叫顾清明知晓。
很快,顾清明亲自来洼县开堂审理此事。
“本官宣判石彩蝶与其夫孙大铁和离,二者之子女已经懂事,由他们自愿选择父母跟随,另,孙大铁故意伤人,判杖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