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下女人过的糙,她又生养过,包老太也没怎么担心,只交代,“你仔细些。”
“哎,我知道。”
娘俩还要继续说,忽听外头传来一阵男人的喝骂声。
“死贱人,甭给老子废话,赶紧拿钱来!”
“……没有……”
“没有?你前头发工钱我可瞧见了,我跟你说林巧娘,你今儿拿不出来,我就把银丫扭去换银子,你想好……啊!”
接着就是一阵桌椅翻到的轰隆声,伴着男人的痛斥和女人的哭声。
“贱人你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别打,别打我娘!”
“滚开……”
……
“这是?”
从前回娘家的时候可没这样一出,小花惊讶的不行。
包老太习以为常,跟闺女解释。
“隔壁那个娶了个新妇,好姑娘他寻摸不着,不知从哪弄了个带着个丫头的二嫁妇。我见过那妇人,样貌不错也能干,跟你哥一批选上的当工人。
要正经过日子也成,偏包癞子不当人,娶回家还磋磨人。这不,又是回家要银子的。”
小花就问,“要银子干啥啊?”
这话一出,包老头干咳一声,将她怀里的旺春抱走,要出去溜达。
包老太等他俩走了,才不屑的说一句。
“能干啥,养破鞋呗,村尾那个袁寡妇,跟他走的可近呢。”
小花摇头,她同情起隔壁那小媳妇了。
包老太叹气,“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谁叫她命不好,给这样的人当了媳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