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私自结交党羽啊!”
这个词太重了,他承担不起。
便是太子,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是在皇帝的允许和监管下才走动的,更何况他呢?
一个暮年的老虎即便再开明,那也是忌惮年轻威猛的壮年老虎的。
这显然真的触怒了皇帝,他伸脚将三皇子踹倒,没留一点余力。
二皇子本来在看笑话,此时却跪下为三皇子求情。
“父皇明鉴,可是弄错了?三弟他,他不像能干出这事的人啊。”
要说他们嫉妒太子吗?那肯定是嫉妒的。
可顶多平日里使个无伤大雅的绊子,旁的他们是真不敢干啊,他们就不是干这个的料!
三皇子,“……”
感激二哥替他说话,只是这个话怎么那么像在骂他呢?
太子也道:“父皇您是知道二哥三哥的,八成是底下人的主意,与他们两个不相干。”
二皇子,“……”
有一说一,给三弟求情,为啥要把他这个站岸上的拖下去?
三皇子倒是舒服了些,太子虽然骂了他,但把二哥也骂进去了。
看着求饶还有空分神的儿子,皇帝努力憋气,罢了罢了,想来这蠢货不会有这个脑子。
“起来吧。”
二三皇子叩首,“谢父皇。”
“你们都下去吧,让朕静静。”
太子三人对视一眼,安静退下。
良久,刘伴伴道:“陛下,荣妃娘娘在外脱簪待罪。”
皇帝闭了闭眼,挥手,“着人好生送回去。”
刘伴伴便知三皇子无恙了,他悄无声息的出去,着人送荣妃。
皇帝叹息一声,终究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