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那孩子非要学武,往后能走的路无非是参军、镖师、衙役、武馆或是给人安家护院。
大多都危险。
云竹跟顾清明商量,“现在手里有钱了,还是把他接过来,大嫂娘家到底也是旁人家,我怕他拘束。到时候或是住家里,或是给他在外头赁个屋子,在我眼前也放心。”
他要继续学武,就在城里找家武馆。
当然私心里,她还是想叫他走文这条路的。
不要说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时代就是这样,士农工商,文重武轻,若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拼了命的读书科举呢。
“好。”顾清明应下,“你不是要寄东西给他么,将这事与他说一说,问问他的意思。”
“嗯。”云竹趴在顾清明怀里,目光有些迷茫,“有时候我会觉得曾经做的决定都是错的,我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对他好。”
与郑家断亲是不可能的,郑有田不会答应,十里八乡多少年也没这事,只能慢慢远离。
叫他去私塾,他不肯,想让他跟着她,他更不愿,只好时常送些衣裳银子,让他手头宽裕些。
幸而郑有田有了俩心爱的儿子,不再抓云松抓的那么紧,这才叫她将云松送到赵家去。
顾清明摸摸她的头发,“慢慢来,云松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咱们从旁辅助就好。”
云竹来的时候也不过才毕业不久,不曾负担过旁人的人生,慢慢摸索着来,总归会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