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脸色难看的人成了汪欣荣。
他揪住张清兰的头发,厉声道:“好哇,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是吧?既然你看中他,那要死要活的嫁给我做什么?”
男人手下毫不留情,张清兰只有哀哀叫疼的份。
“哦我知道了,该不会你瞧他要死才想嫁给我,好歹有银子拿。却不想抢了妹子的婚事,弄巧成拙,又馋起妹子的男人了。”
全中。
张清兰脸上血色尽失。
汪欣荣冷笑着给她一巴掌,“朝三暮四的货色!”
张清兰挨了一巴掌,往后仰倒,却也摆脱了汪欣荣的牵制。
她眼中闪过恼怒,反手抄起手边的椅子就冲男人砸过去。
汪欣荣在这回徭役中伤了身体,服役时不显,可回来后大病一场,整个人瘦的简直脱了形,酒楼的工作也丢了。
兼之兄嫂们的嫌弃,汪欣荣整个人郁郁,脾气比以往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气自然经常撒在张清兰身上。
她早就不想忍了。
于是在顾家接到喜报的这一天,张清兰与汪欣荣狠狠打了一场,皆是头破血流。
当然这些云竹是半点不知的,房东大娘与她聊到兴起便直接带她去看房。
大娘跟这处房屋的主人关系不错,上门略说几句就带她来了。
“别看一进的房子小,但你们家人不多,足够住了,最主要的是租金便宜,离书院也近。”
云竹心里是满意的,但这事不能她一人决定,“我还需跟家里人商量。”
“那我先给你留着,不过最多半个月。”房东也是见她意动,才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