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览无余,指望她向你低头,别痴心妄想。”
“我们男人就天生贱命,甭管有错没错,去认错就得了。”
“要不然呢?”
居然无法辩驳,当今女性的地位不可否认已然攀升到难以逾越的地步,遥想古时,她们都需要裹足。
而现在呢?最狠的男人,他的鞋带也是系蝴蝶结。突然有种被奴役的赶脚,听说网上在呼吁一妻多夫制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得了吧,我偏要晾她几天,要不然以后我还如何在她面前抬头做人?”韩懿是偏不信邪。
阮思思只好摇摇头:“大男子主义者,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
“说的哪话,相较于陈梦来说,你的处境要危险,既然你又打电话过来求助,而且执意涉险,我是不可能坐视不理嘛!”
在韩懿口中说得稀松平常,可阮思思听着,方寸之间,产生那么一丝丝的悸动:“你……不是敷衍我的吧?记得你当时挺不情愿。”
“不是不情愿,是认为你带着我去谈业务好像真不合适,但后来想着对方又是谭凯,这回你只身前往的话,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可以轻易逃脱。”
感觉每一个字皆犹如美妙的音符,阮思思陶醉其中,若非车内灰暗,此时她那张绯红的脸庞定会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