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工地停工,而他师出有名,又影响不了我们世纪滨城的形象,要怪就只能怪承包项目的装饰公司,是他们的工作疏忽。”
仔细酝酿片刻,郝友乾仿若明白几分意思:“您是与这家装饰公司有过节?那用不用我直接去他们的麻烦?”
“不行,”盛翰宇不得不再次重申:“我说了我的目的是要工地停工,这家装饰公司只是背锅而已,懂吗?”
生怕他难以领悟,易钰茗补充说道:“乾哥,你不用管其他事,按宇少说的做,去吓唬一下工人儿子即可,他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不要把我们说出来,对方虽然心里清楚,但你千万不能明说。”
“这个我肯定知道。”郝友乾虽有些迟疑,但依旧还是应允下来,毕竟这对他来说真不是难事。
随之,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走进来一位脖子有纹身的青年小哥:“乾哥,陌少爷又输光了,还要求上分,咋整?”
在此玩赌机并不以现金的模式流通,而是换取游戏分,一分相当于一元,每台机皆配备专一的上分员,此纹身小哥便是其中之一。
“这次他一共又输了多少?”郝友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