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法盲,不清楚这到底算不算工伤,但他故意隐瞒病史,又与世纪滨城没有劳工合同关系,总不至于还要我们帮他治病吧?”
站在世纪滨城的角度来说,她的话并不无道理可言,可站在韩懿的角度来说,此话未免有点过河拆桥的意味,不过她向来说话挺直,亦能理解:“我明白,这事确实与你世纪滨城没多大关联。放心阮经理,工地照常施工,往后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而我也会把这件事情圆满解决。”
阮思思点头道:“可以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虽说世纪滨城不会插手,但出于人道主义,我私人愿意赞助。”
听着他俩的对话,伍茂华有感此事貌似较为严重,便询问道:“韩总,张师傅他也是个扎实诚恳的人,不会刻意来刁难我们吧?”
到了这个时候,韩懿真有必要给他讲讲事情的严重性:“伍师傅,刚才医生的意思已经很明白,病人是因劳累过度从而加重病情,而你又对他的病是知情的。假如张师傅他自己或者他儿子因此要闹事,我们真挺麻烦。当然,我这只是作的最坏打算,希望他能如你所述,好说话还深明大义,不会刻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