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箭术怎么也算有难度的吧!
怎么只教人一次,就指望人能学会呢?
这未免太看的起我了吧!
“妾身愚钝,还烦请王爷在教一次。”
严罹昧的手抚上她的腰身,猛然将她往自己身前带,笑道:“漾娘子莫不是舍不得本王,故而装作愚钝不堪的样子,制造多与本王相处的机会?”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林叙漾,朝着他眨了眨黑亮的桃花眼,一颦一笑都带着点诱惑力。
“府里的娘子谁不希望王爷多陪陪呢?妾身自然也不例外。”
“真的吗?难道不是为了让本王教你箭术吗?”
林叙漾被直接挑明自己的心思也不恼,依旧笑脸相迎,娇声道:“陪王爷才是主要的,学习箭术是次要的。”
纤纤细手已经如藤蔓缠上了严罹昧的精干的腰身,正欲往上游走的趋势。
“呵,要学就好好站好。”
林叙漾见自己这般的效果斐然,立马规矩的站好。
林叙漾学了好久,可能天生缺点天赋,很是费力。
一旁教授的严罹昧已经被气到不想说话了,在暗自懊恼自己的嘴为何这般欠。
也恼恨林叙漾的榆木脑子,就是不得要领。
林叙漾也不太开心,本来自己学不好就已经很自责了。
但是不经意瞥到了一旁的严罹昧嫌弃到想动手杀了她的样子,她突然一股委屈劲上来。
再加上外面的寒风吹拂,她的眼圈蓦然红了。
但是怕严罹昧看到,耻笑她,她使劲的憋了憋,努力压抑自己的委屈。
屈身行礼,就准备离开了。
“漾娘子不是想和本王待的久一点吗啊?怎么走了?”
严罹昧拢了拢身前的披风,起身拉住了林叙漾的小臂,力气很大。
但是林叙漾一声未吭。
“妾身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来陪王爷。”
林叙漾低垂着眉眼,柳眉微皱,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仍旧固执的想离开。
“漾儿,你的箭术可还不行啊!在陪我练练。”
严罹昧今日就留定她了,手上的力道松开了,就等着林叙漾的回答。
林叙漾不懂,为何刚才还是满眼嫌弃她的人,转头又有耐心教她了。
一副今日没所成不罢休的样子。
严罹昧等了片刻,自己走到了靶场,面无表情的看着林叙漾。
林叙漾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上前,严罹昧将她拥在怀里。
耐心的讲解要点,林叙漾静下心来听,理解透了。
严罹昧看着她的姿势和眼神,与之前就形同陌路,眼神坚定果敢,不似方才版懦弱摇摆不定。
“咻“一声,林叙漾手中的利箭出弦,直钉在里草靶上。
没有正中靶心,但林叙漾对于自己今日能学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是自豪了。
回头看着盯着自己的严罹昧,突然发现他的嘴角往上一挑,似笑非笑的。
严罹昧走了,只是叮嘱林叙漾以后有时间就多来这里练练。
林叙漾回屋了,立马就拥在了火炉边上烤火。
被冻的有些残,鼻尖红红的,脸颊也红成一片,我见犹怜。
她还是隐隐约约觉得严罹昧还是看得上她的面容的,不然他没多大理由来帮自己。
或许她身上有严罹昧想要的东西,只是现在他暂时不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