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了。而且这种事儿破绽太多实在太容易暴雷。
且不说收益如何？就是这种几乎必定会暴雷的事儿就不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们会做的。
在车上，三人也讨论过这种可能性。冯耀和董子宁都觉得不可能，只有方休有不同意见。
“咱们现在的对手是顾天赐那个没脑子的，他可不是什么商场上的老油条！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董子宁依旧还是不赞同：“正因为顾天赐没有脑子，所以正常情况下来说他应该没有能力给冯耀下药才是。冯耀要是能着了顾天赐的道儿，他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了。”
方休一想也是，他的耀哥还不至于这么废。
这样一来方休的面色变得古怪了起来，他看着冯耀的脸上甚至带上了几分戏谑。
“另一种可能性，就是有人想要迷晕耀哥之后做些什么？如果排除商战的因素，那就有可能是耀哥遇上仙人跳了。”
董子宁笑了：“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你耀哥是个单身高富帅，平时也没听说他在那方面有什么嗜好。这时候要是出来一个人曝出个你耀哥的床照啥的，那绝对是杀伤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