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酒怀孕也快八个多月了,肚子大的吓人,凤家人也是六个月才知道她怀了多胎,这也给他们担心的不行,凤老太和赵氏干脆就住进了公主府里。
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也经常来看她,两人也从宫里带来了许多珍贵的补品,凤老太天天给她做各种各样的好吃的,赵氏也是每天都陪着她散步。
南宫北辰也是时刻不离身的照顾,就凤酒怀孕这几个月,她感觉她都快成废人了,一天吃喝拉撒睡都被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十日后,凤酒正在床上睡得正香呢,肚子就传来一阵疼痛,下面也感觉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凤酒知道她这怕是要生了,凤酒瑶了一下睡在身边的南宫北辰。
南宫北辰一下就爬了起来:“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阿辰,我好像要生了,肚子痛。”
南宫北辰慌了,连鞋都没穿就跑出了房间,现在正是晚上丑时末,南宫北辰朝外喊道:“暗五,快去叫接生婆,暗九把太医也叫来,快点。”
凤老太和赵氏这些天就睡在主院这边,一听见动静立马就起床了,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凤酒的房间。
南宫北辰:“奶奶,娘亲,怎么办?她说下面流水了。”
凤老太:“阿辰,你别着急,应该是羊水破了,还没那么快生,你先出去,有奶奶和你娘亲在呢,没事的。”
南宫北辰:“奶奶,我就在这里守着,哪也不去。”
凤酒只觉得肚子一阵阵的疼,这时接生婆也来了,这都是宫里最好的接生婆了。
南宫北辰着急坏了,问道:“怎么样,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对吗?”
稳婆:“王爷,公主还要一段时间才行,您在这里不方便,王爷还是先出去等着吧!”
此时,公主府内外都忙成了一团,有小厮已经去宫里和秦王府报信了,南宫北辰也被凤老太和赵氏劝出了房间。
南宫北辰在产房外来回踱步,双手紧握,向来冷峻的面容此刻满是担忧与心疼。
他时不时将目光投向产房紧闭的大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守在凤酒身边。
产房内,凤酒躺在铺着厚厚棉褥的产床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她的额头滚落,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每一次阵痛都如同汹涌的潮水般袭来,无情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和意志。
接到消息的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也赶来了,凤老四也在同一时间赶到了产房外,大家都着急的等着。
过了一个时辰,凤酒已经疼的满身大汗了。
“用力,公主,再加把劲儿!”稳婆焦急又期待的声音在产房内回荡。
凤酒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痕,却还是拼尽全身力气地使劲。
凤酒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宫缩带来的疼痛都让她几近昏厥,但她的眼神中始终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为了即将诞生的新生命,她在苦苦坚持。
伴随着凤酒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第一个婴儿的啼哭声率先响起。
稳婆刚松了一口气,还来不及擦去额头的汗水,紧接着又投入到紧张的接生工作中。
凤酒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可她知道还有孩子没有出生,凭着强大的母爱和毅力再次发力。
终于,第二个、第三个婴儿的啼哭声接连响起。
“恭喜王妃,是三位小主子,两位小公子和一位小小姐!”稳婆惊喜万分,眼中满是激动与欣慰。
她疲惫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接生了这么多年,一次迎来三胞胎的诞生,这对她而言也是极为难得和幸运的事情。
就在三个孩子呱呱落地的那一刹那,天地间骤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天空中,五彩光芒如绚丽的锦缎交织在一起,璀璨夺目,将整个王府乃至周边的地域都映照得熠熠生辉。
那光芒并不刺眼,反而带着一种柔和而神圣的气息。
紧接着,四面八方飞来无数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鸟儿。
有身披五彩霞衣的神鸟,拖着长长的尾羽,高贵而优雅;有鸣声清脆的百灵,婉转啼叫;有羽翼华丽的孔雀,开屏展示着绝美的图案。
它们围绕着产房欢快地盘旋飞舞,洒下五彩的羽毛,仿佛在为新生命的诞生而欢呼庆贺。
与此同时,远处的山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兽吼。
威猛的白虎、灵动的麋鹿,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珍奇异兽,纷纷从山林深处走出。
它们或仰天长啸,或欢快奔腾,山林都为之震颤,似是在以它们独特的方式表达着对新生命诞生的兴奋与喜悦。
稳婆被这奇异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忙不迭地去报喜。
一直在外焦急等待的南宫北辰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喜,脸上瞬间浮现出惊喜交加的神情,但紧接着更是心疼产房内为他辛苦生育的凤酒,顾不上先看孩子,他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了产房。
看到凤酒面色苍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南宫北辰眼眶泛红,快步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握住凤酒